2012年1月17日 星期二

120116 閉門靜守待秋春

一年多前的開台天后宮,媽祖娘娘給我的籤詩,前面三句確切的文字我已經想不起來。說也奇怪,正當我翻找著那張籤詩應該夾帶在的舊記事本,雖然再也不用了卻捨不得丟的舊記事本,竟然遺失了籤詩的位置。

我不是個聽話的孩子,籤詩的前三句也是寫著不可妄動、靜心沉潛否則招禍殃災的警句,但這一年多來卻是連閉門靜守都沒有做到,也許真的誰也叫我不動吧?不是因為誰的身分是誰,所以我特別不聽話,我猜。眼看著秋去春來,除了痛無可痛的現實攤開在眼前越來越遙遠,又慢慢地從瀕近零點的谷底爬到了也許可以和人稍稍炫耀一下的現在,鏡子裡的我好像多了點憔悴的滄桑,微乎其微地也許只有自己查覺得到。

人活著,有面對現實的義務。

也許都是自以為的現實吧。不是像超電磁砲裡面玄學般的Personal Reality,就像這兩三年來曾經在和某幾個朋友的閒談裡聊到的,「才」。我所認定我所有的擁有和所有的大環境、做出的選擇,我的才也就是如此,還是必須要放棄自己真正喜歡的事,或著逃避了去發現追逐夢想的結果,也許有一天會後悔,但那也不是現在的我所能慮及的。

打開了那幾個日期的書頁,兩年前最後的兩瓣梅花的位置沒有遺失,就像逐漸遙遠的現實,在方格子紙沾上了對比不過百分之五的明暗,只是每打開一次,彷彿都比上次還要來得枯黃,印象裡的紫紅色脈絡,就像是傾全力要把時空物化成有形的符號;太過拗口的,總免不得要慢慢消失。

即將到來的春天,我卻不知道該怎麼期待。後悔莫及的事情有太多,等待,並且期望,像是笑話一樣。沒有人在現在就能知道未來會怎麼成長,兩年前的自己,一年前的自己,現在的自己。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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